北歐國家的父母讓嬰兒在室外睡覺的做法(當然有包得緊緊的)是因為在1904 年代,那時候室內空氣品質普遍比現在糟很多。煤油燈、暖氣、燒木材或碳取暖、煮飯,這些都對嬰兒健康有害,特別是揮發自煙的一氧化碳和其他問題。好在這些都被電力設備取代了,所以當時那樣做的諸多好處已經派不上用場。沒有研究直接檢視嬰兒在室外睡覺的潛在效應,特別是作為對照的控制組很難設計。
羅布的一位博士後研究人員克里斯(Chris Callewaert)說,他媽媽總是告訴他,臥房的溫度不應該太高。他家的臥室從來不開暖氣。在美國這個充滿自動恆溫器和中央暖氣設備的社會裡,我們很少有機會在很低的溫度下活動,這可能會使我們的免疫系統較弱。
在比利時,人言道:「像溫室植物一樣的脆弱」。一株溫室植物無法在起風、寒冷和下雨的戶外環境生存。人類可能也是這樣。如果你一直待在很溫暖的環境裡,免疫系統有可能會因為處於低檔,在遇到病毒時較容易生病。一項研究顯示,酷寒(在攝氏5度的環境待2小時)有刺激免疫系統的功效。換言之,被曝露在寒冷中,使你的免疫系統更強壯,也能預防感冒。
克里斯提到他的自身經驗:他在寄宿學校的5年期間老是感冒。每當班上有人感冒時,他幾乎可以預見自己幾天後也會被傳染。之後,他開始改騎單車上學,經歷下雨、颳風和寒冷的天氣後,他幾乎沒有再感冒過了。我們很確定的是,室內空氣品質是一個時常被討論牙周病治療方式的話題。
在許多發展中國家,有呼吸道疾病的小孩家中,常在通風不良的位置擺設開放式火源或鍋爐。世界衛生組織甚至曾提到:減少室內燒柴升火取暖和煮飯,能有效降低全球兒童死亡率,是一個重點改善的項目。
然而,從微生物群系的角度來看,室內空氣品質是如何影響嬰兒健康的細節,卻缺少研究資料可以參考。我們知道潮濕、發霉的家會造成呼吸道疾病和過敏,因為有過多的黴菌和真菌孢子。
傑克曾面臨這樣的問題,他和家人曾住在英格蘭的一座屋齡150年的花崗岩小屋裡,這屋子過去常常為山上的莊園安置馬車、馬匹和馬車伕。屋子很可愛、古樸又獨特,他們都好愛這小屋子。但是他們常常會擔心屋子潮濕的情況會影響家人的健康。有時候他們還聞到霉味。雖然傑克和太太沒有任何證據可以判斷這屋況會不會影響孩子們的健康,他們會長時間開窗和開門讓屋子通風,並且經常和孩子們在鎮裡或附近的鄉村走走。他們有好多推著孩子上山下海的照片。當時真是不容易呀。
回顧2011 年,那時對建築物的微生物群系研究有東山再起之勢。直到今天,傑克和羅布都對開啟這新的領域有顯著的貢獻。我們與建築師和室內空氣科學家一起工作,從潛在的風險中獲得了基本的觀點。其中許多是化學類的風險。在家裡或校園裡,潮濕或空氣不流通,都會增加孩子體質過敏或是肺病的風險。這絕對值得特別注意。
據衛生福利部最新調查發現,有高達八成的民眾有牙周病,其中牙齦紅腫、流血都是牙周病前兆。但是有72%的民眾,卻認為這些是因為睡眠不足,還有五成四的民眾以為,這只是吃了油炸等上火食物引起火氣大罷了。研究發現,現代人最害怕的「失智症」可能與牙周病有關。日本名古屋大學的研究發現,失智症患者比健康人提早二十年掉牙,原生齒只有一般人的三分之一。兩年前臺灣高雄醫學大學發表的研究也指出,牙周病患者罹患失智症風險較無牙周病者高出七成。因為當牙周病的細菌,和發炎物質在血液中循環時,不只心臟病致死率是一般人兩倍,中風機率也是一般人的三倍!過去不認為牙周病的細菌和發炎物質會影響腦部,甚至造成失智。但現在顯示,牙周病的確有可能隨血液循環而傷害腦細胞。
然而,室內細菌群體的樣貌是一個被忽略的研究領域。我們開始應用基因排序工具來探活動假牙索住在家裡的細菌,我們的發現非常有趣。大多數家中的細菌都來自居住者的皮膚,而不是外面飛來飛去的灰塵,也不是從昆蟲、老鼠或是其他不速之客身上來的。
一項2011 年發表的研究顯示,打開醫院裡的窗戶能減少潛在細菌性病原體的數量,呼應了佛羅倫斯.南丁格爾(Florence Nightingale)在19世紀中葉做的測試。她發現讓新鮮的空氣進入病房,可以幫助受傷的士兵復原。
她不見得知道背後的原因,但這個做法一直沿用至今。基本前提就是在一個封閉的室內,人們的細菌會累積起來。如果裡面有病人,空氣和物體表面就會擠滿致病細菌。當你開窗時,就會讓室外良性的細菌進來,使壞菌接應不暇。這將有效減低房間裡的人接觸到(使他們生病的)細菌的機會。
另一個重要的因素如前文提過,每個寶寶在出生前基本上是無菌的,並且會在出生時得到母親健康的細菌。他們接著會開始和別人互動,從別人那裡得到細菌。在古早時,寶寶甚至會被帶回一個牆上有裂縫、充滿微生物的農場的家,他祖先的免疫系統裡,有可以適應如此豐富的微生物曝露量,這地方就會有這樣多的微生物。
如今,一個寶寶在出生時,就被施予預防性的抗生素,然後被帶回一個全面殺菌過的家裡,關著窗和「被調整過」的空氣(冷氣或暖氣),甚至還有清除任何潛在過敏原的過濾器。孩子的父母很仔細地把家裡弄得很牙周病治療乾淨。那該期待這小孩的免疫系統遇見什麼微生物呢?在清理過後,什麼都不剩了。取而代之的是父母大量的皮膚細菌。也許這些都不會造成疾病,但事實是,你期待與土壤、樹、牛、豬、雞和狗的細菌接觸,結果來的只有更多的人類皮膚細菌,你的免疫系統可能無法像設定好的那樣作用。
所以也許讓寶寶睡在室外,只要能視天氣穿戴好,就能增加他和許多良性細菌的接觸機會,訓練他的免疫系統。像傑克家中有小孩,屋子裡有黴菌和真菌對孩子很不好,藉由經常開窗和開門,和花很多時間在室外,可能可以扭轉住在封閉室內環境的負面影響。
而且與室內外的好菌、真菌的接觸,可以減低那些壞菌生長的機會。土壤和動物微生物可以用來建立健康的免疫系統,至少已有小鼠實驗的證據支持這項推論,讓孩子在室外接觸新鮮空氣應該是蠻好的。
牙周病是一門專業的學問,是來自全世界各地的醫療人員、實驗室專家,用時間累積出的實證醫學,環宇的臨床牙醫師與時俱進、隨時更新最新的知識,使醫療團隊能提供精準的判斷,因為精準的評估不只能讓患者了解自身的情況,更能讓醫療端與患者端,對於治療方式與癒後恢復擁有更充分的信任感。牙周病治療醫師以高倍率放大鏡合併使用牙周專用器械,深入到牙齦發炎的底部,徹底清除牙齒表面與深部的牙結石,及被污染的齒質和發炎的肉芽組織,此過程稱為牙根整平術。牙根變光滑後,新的牙結石與牙菌斑較難堆積在牙根上,有時候亦可合併抗生素凝膠或噴砂除菌除垢,以達到更好的治療效果。同時間如果有不良填補物或需要根管治療的牙齒,也會一併在這個階段進行,目的是消除清潔死角與避免壞死的牙齒內神經組織影響牙周治療成效。
